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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野史

摄政王多尔衮与最爱的女人孝庄皇太后

分类:古代野史 2022-05-19

孝庄画像

多尔滚画像

从我登上摄政王宝座的那一刻起,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的担心就一刻都没有停息过。我觉得,唯有将全国的权力置于自己手中,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才能确保政令的畅通和号令的统一。因此,还在盛京的时候,我就借口“盈庭聚讼,纷纷不决,反误国家政务”,结束了诸王贝勒管理各部院事务的惯例,各部院事务改由摄政王统领。这样,各部院大臣的行动就不再受主管亲王贝勒的掣肘,而是直接听命于我和济尔哈朗。然后,我又下令,所有衙门的奏陈,必须先报到睿亲王府。这道命令的发布,绕开了心眼不多的济尔哈朗。这样,他的权力也被削弱,不得不退居我之下了。就在入关前四个月,我通过礼部议定,在所有国务活动和狩猎活动中,亲王贝勒不得与摄政王平起平坐,这样就在礼仪上实现了唯我独尊。

当然,我的这些集权做法也招致了一些人的反对,最强硬的反对者当属储位斗争一无所获的豪格。但是,豪格集团内部发生分裂,豪格的亲信何洛会,大概是看到豪格政治前途渺茫,于是落井下石,向我密告豪格图谋不轨,并把豪格私下里发牢骚要杀掉我的那些气话学给了我。此时的我,已经是摄政王,是任何人都无权触犯的。因此,我抓住这个把柄,把豪格的心腹大臣一网打尽,全部处死。豪格集团顿时土崩瓦解。这个结果似乎也让济尔哈朗感到担心,后者只好主动向皇帝上书,请求将自己的位次排在我之下。这样,在入关之前,我已经完成了全国权力集于一身的过程。

入主北京,仅仅是个开始。兄长渴望以北京为起点完成对天下的统一,但壮志未酬,溘然长逝,所以我作为摄政王,理应肩负起这样的重任。但十二哥阿济格仍坚持以前“残毁”明朝的政策,这遭到了我的断然拒绝。为了营造顺治迁都北京的良好政治氛围,我做出了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举动——作为朱由检的最大敌人,我竟然为上吊而死的这位明朝末代皇帝服丧三日,以表明清朝“抚定燕京,乃得之于闯贼,非取之于明朝”。我派人前往邻近各省招抚当地明朝官员,许以加官进爵。由于李自成军队的南撤,导致他此前控制的山东、山西、直隶等地区出现权力真空,我迅速派兵加以平定,稳定了京畿的形势。

几乎在我入主北京的同时,南京的明朝遗臣拥立福王朱由崧重建明朝。这样,在北京之南,至少有退居陕西的李自成、割据巴蜀的张献忠、坐拥东南半壁的朱由崧三个政治集团,这些是我完成全国统一的主要障碍。先打谁呢?谋士柳寅东建议,先出兵进攻李自成和张献忠,控制中原、陕甘和巴蜀,而后顺江而下消灭朱由崧。这个策略我觉得可行,因为它一方面可以将清军进攻“流寇”,替明朝报仇的口号付诸实施,换得更多明朝遗臣的支持和投降,一方面有利于各个击破敌人,避免敌人联合造成我军东西两线作战。于是,我立即派遣十二哥阿济格和平西王吴三桂率军追击陕西的李自成;十五弟多铎率军经略河南,取得下一步进攻朱由崧集团的前沿阵地;豪格率军进入四川,进攻张献忠。为了迷惑朱由崧集团,我还特地抛出橄榄枝,给朱由崧一个可以划江而治的错误信号。朱由崧君臣怀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派团来京谈判。根据可靠情报,南京继续歌舞升平,江北四镇的火并一刻都没有停止过,连头脑比较清醒的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也幻想与我朝议和,共同打击李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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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济格的追击很快就有了效果,李自成一路惨败。顺治二年(1645年)正月,阿济格、吴三桂率军攻占西安。五月,李自成在湖北通山县九宫山遇袭身亡。顺治三年(1646年)十一月,豪格率军进攻四川,张献忠出兵抵挡,在川北西充凤凰山遭遇,清军神射手雅布兰一箭穿喉,张献忠当即殒命。多铎平定河南后,趁南明江北四镇火并之机大举进攻南明,迅速占领扬州,俘杀史可法。接着攻占南京,收降了三十万南明军和大批南明官员,俘获朱由崧,将其送回北京处死。这样,三个敌对集团的头目皆一命呜呼。我的统一战争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然而,问题接踵而至。李自成、张献忠的残余力量仍旧兵多将广,他们以湖南、云南为根据地继续抗清;明朝的亲王们在浙江、福建、广东先后建立政权,表示抗清。更让我棘手的是,由于我坚决执行被征服汉人必须剃发和改易衣冠的命令,加上史可法在扬州抗清激怒了十五弟多铎,导致城破后清军一连十日的疯狂屠杀。这些都导致视身体发肤和中原衣冠为至宝的南方汉人十分抵触清军的征服。于是,以人文渊薮自居的江浙地区竟然自发组织了多次抗清行动,给我的统一大业带来了不小麻烦。尽管这些抗清行动很快都被扑灭,但这种抵触情绪一直存在。成为我的心腹大患。

在北方,局势也不像想象的那么稳定。为了满足入关满族人的生活需要,我颁布了圈地令,允许满族人圈占京畿土地,导致更多的汉族百姓在强权面前失去土地,流离失所,生活艰难。为了满足入关满族人的居住需要,我下令将北京的内城划为满城,将京城的汉族居民一律驱赶到正阳门以南的外城居住,并强迫京城百姓剃发。这些措施实施的结果,就是汉族百姓的确过得很惨,引起他们的不满,但为了统治民族的利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由于清军的勇猛追击和抵抗势力的分散软弱,特别是吴三桂、尚可喜耿仲明孔有德等汉族降清亲王的不懈努力,前线战事不断胜利。一个又一个的捷报极大地巩固了我在朝廷中本已显赫的地位。入主京城后,顺治帝立即下诏,尊我为“叔父摄政王”;一年之后,晋封“皇叔父摄政王”;顺治五年(1648年),在我的指使下,小皇帝发布诏书,认为我“治安天下,有大勋劳,宜加殊礼,以崇功德,尊为皇父摄政王”。从这一刻起,我的地位甚至在形式上也凌驾于皇帝之上了。

在身份地位被无上尊崇后,我就开始加紧排斥异己。虽说豪格集团已经垮台,但他本人有击败张献忠的大功,他活着一天,对我的威胁也就存在一天。所以我罗织了各种罪名,将他圈禁致死;虽说济尔哈朗的地位已经低于我了,但毕竟还是摄政王,留着也是威胁,于是我以小皇帝的名义发布诏书,任命十五弟多铎为辅政叔王,架空了济尔哈朗的权力。紧接着又借口郑亲王府“王殿台基违制”,罢免了他的摄政王爵。最后我派他领兵南下作战,彻底剥夺了他在朝廷的所有大权。在入主北京之后的几年里,我越来越威风,所有的大臣见到我都要下跪,就像见到皇帝一样。我甚至可以把本该存于大内的信符带回家。我的睿王府位于紫禁城东华门外的南池子,是在明代重华宫的基础上改建而成的。不仅地理位置上便于遥控宫廷,而且在府邸的造型和装饰上也穷尽奢华,特别是府中重檐柱雕龙的结构,足以显示我作为皇父摄政王的威严与气度。我的府邸门前常常是车水马龙,似乎这里才是真正的国家心脏,皇宫似乎只是个摆设而已。而在犹如皇宫的家里,我也更愿意穿着皇帝的服装,虽然没有成为真皇帝,但在家里过皇帝瘾,却没人敢对我怎么样。

高处不胜寒,当权力斗争因为政敌的一个个失败而渐趋减少的时候,我的孤独感开始油然而生。尽管在这个时候,身边的女人,以及和我有着暧昧关系的太后博尔济吉特氏给了我很大的慰藉和帮助,但终究无法消弭这种可怕的孤独感。有时在梦里,能听到母亲乌喇那喇氏在召唤我;我觉得冤死在另一个世界的母亲,应当在去世之后备极哀荣。这个时代是允许一夫多妻的,而每个妻子的地位是不同的。本来皇太极的生母叶赫那拉氏没有当过大福晋,但因为皇太极成了皇帝,叶赫那拉氏获得了“孝慈皇后”的追授。父汗一辈子有三位大福晋,却没有一个能在去世之后享受到皇后的待遇,我当然觉得不公平。于是在顺治七年(1650年),我主持仪式,追授母亲乌喇那喇氏为“孝烈武皇后”,配享太庙。尽管我无缘皇帝宝座,但能让母亲成为永远的皇后,作儿子的也算是尽了孝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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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长期征战疆场,并置身于纷繁芜杂的权力斗争之中的执政者,我对土地和权力的渴望自然十分强烈,这也让我积劳成疾,常常头晕;作为曾经并正在建立伟大功勋的男人,我对金钱美女的欲望自然十分强烈,这也让我的身体状况雪上加霜。兄长皇太极在世的时候,我只是专注于打仗,不敢旁骛,松山之战期间的专心与焦虑,让我此后一直神经衰弱;当我摇身一变,成为摄政王的时候,已经没有人能约束我了,我的私生活就越发放纵,国事的操劳,个人的不检点,让我身染重病,有时烦躁不安,有时疲惫不堪。但我始终硬撑着,要求大臣们以国事为重。只是为了减少自己的阅读量和阅读难度,我命令臣下的奏报必须简明,不得有浮华之辞。即便如此,也只能是减轻我的病痛,不可能扭转我每况愈下的身体状态。为了放松自己的神经,我多次率领臣僚到塞外打猎,但顺治七年(1650年)的这次,却让我一病不起。

尽管我只有三十九岁,正是成就事业的黄金年龄,但此时此刻,我不得不考虑身后之事,不得不考虑跟我貌合神离的小皇帝、同床异梦的嫂子、难以管束的大臣们,还有反对大清统治的抵抗力量……于是,三十九年来的戎马经历,在我眼前一幕幕的展现开来,我应该把它们记录下来,因为我的戎马生涯,就是大清王朝奠定国基的辉煌历史。

主持人范文程:都察院的各位朋友,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紫禁城武英殿参加宫廷疑案发布会。今天这次会议我们隆重邀请到了当朝摄政王多尔衮殿下。请他通过各位,向全国澄清近日流传在坊间的一些关于摄政王与当朝太后的传言。下面请大家自由提问。

我最爱的女人孝庄皇太后

御史甲:请问摄政王殿下,您是否听说坊间传言太后已经下嫁给您?请问您是否清楚他们持这种下嫁说,究竟有何依据?

多尔衮:太后下嫁给我的传言我也有所耳闻,最近为此事很是头疼,甚至不敢去见太后本人。太后下嫁说的观点无非有以下五个依据:

第一,满族有兄死弟可继嫂的婚姻传统,我势必会遵从这个传统;

第二,皇太极去世后,太后与顺治孤儿寡母,力量单薄,太后特别担心我篡夺皇位,故以身相许,确保顺治皇位稳固;

第三,顺治皇帝以我为“皇父摄政王”,既然称我为“皇父”,就算是承认了我与太后婚姻关系的既成事实;

第四,有人见我多次出入太后宫禁;

第五,南明将领张煌言曾有《建夷宫词》云:“上寿觞为合卺尊,慈宁宫里烂盈门,春官昨日新仪注,大礼恭逢太后婚。”这似乎就是最确切的证据。

御史乙:摄政王殿下,您对他们的依据持何看法?他们的依据是否属实?

多尔衮:这正是我希望在座各位都察院的朋友帮我澄清的一个重要问题。你们可以看看,这五条证据哪个能站得住脚?

第一,满族的风俗中允许叔继嫂,但皇太极有很多兄弟,为什么单单把我作为这个迎娶太后的主角?习俗并不等于历史事实。

第二,顺治上台是我与豪格权力博弈的结果,我虽身为摄政王,但有诸王大臣约定在先,只有皇太极的儿子才能继任皇帝,我已经失去了称帝的资格,摄政王已是最高荣誉。况且我已经位极人臣,算是不称皇帝的皇帝,全然没有必要再去篡权夺位,这一点聪慧的太后不可能看不出来。

第三,“皇父摄政王”是小皇帝对我的尊称。他很早就失去了父亲,把我当作再生父亲,明摆着是笼络我的手段,也是肯定我为清朝做出的贡献。历史上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西周初年周武王就管谋士姜子牙叫“尚父”,秦朝末年项羽就管谋士叫“亚父”,三国时期蜀汉国主刘禅就管诸葛亮叫“相父”,皆为尊称,并没有因此改变伦理关系。

第四,出入太后宫禁次数虽多,但这与下嫁与否没有直接关系,就算是平民百姓,哪家结婚不办婚事,搞秘密结婚来着?何况是皇家?

第五,张煌言身在江南,对北京宫廷之事能了解多少?无非是利用社会上的谣言宣泄一下自己对于清朝的不满而已吧。所以,五条证据,都靠不住。

太后如果下嫁,必是国家大事,但我们的官方史书和官方文献没有任何记载。值得说明的是,本朝规定当朝君臣不得私自翻阅更改实录和当代史料。如果各位有兴趣,还可以到朝鲜王国讨要朝鲜使臣的各种报告,这些报告不可能经过清朝官方的审核修订,因此具有权威性。我朝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他们焉能不记载呢?

御史丙:摄政王殿下,我在参会之前有幸偷偷翻看了朝鲜使臣的一些秘密报告,果然没有关于太后下嫁的记载。那么您能否借这次发布会,向全国百姓解释一下您与太后的关系。

多尔衮:感谢你提出这个问题。太后比我小一岁,我们的关系很好。其实皇太极在世的时候,我就暗恋太后,喜欢她作为庄妃的天生丽质,喜欢她作为蒙古族美女的优雅气质,喜欢她作为一代才女的聪慧果敢。后来她因儿子登基而成为太后,我便利用自己在朝廷中的无上权威向她示爱,并多次出入宫禁。我心里很羡慕兄长皇太极,能够在生前得到这样的奇女子,但我无此福分,只有享受片刻之欢。我想太后一定也觉得我是英雄,才对我有所倾心,但她更多的还是考虑到孩子皇位的稳固,故而对我虚与委蛇,甚至投怀送抱。但是,她贵为太后,我贵为摄政王,我们不仅要做满族人的统治者,更要做汉族人的统治者,我们不能让汉族人因我们的民族习俗不合儒家传统而受到汉人耻笑,从而削弱我们的统治基础。所以,为了国家利益,也为了社会地位的正统性,我们即便两情相属,也不能遵从满族习俗而成婚。尽管我身边有许多女人,甚至在处治豪格之后,我还惦记着把肃亲王妃收入睿王府里作侧福晋,但我心中最仰慕、最怜爱的,还是这位来自蒙古科尔沁部博尔济吉特氏的太后。

御史丁:摄政王殿下,能否请您谈一下您与太后今后的发展?今后您二人有没有成婚的可能呢?

多尔衮:太后的想法我还不得而知,大概至少要母仪天下,教诲小皇帝,直至他亲政;而我,则要为实现清王朝对天下的最后征服而努力,为清王朝千秋万代的基业而忙碌。我说过,不管我们俩之间发生什么,抑或是在我们各自身上发生了什么,我不能跟她结婚,现在不能,将来也不能。

主持人范文程:都察院的各位朋友,我想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摄政王殿下已经开诚布公地告诉你们了。最后,我们再次感谢摄政王殿下光临此次悬案发布会,并进行了精彩的回答。我也要代表朝廷感谢各位都察院的朋友的参与和帮助,谢谢各位。这次会议到此结束,散会!

来源:历史资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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