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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野史

光绪下令创建京师大学堂,可创建者们却妄斗最终断送了晚清最高学府

分类:古代野史 2022-05-19

晚清时期,政治已经十分腐朽,内忧外患交加。国人也开始了一系列的自救运动,戊戌变法便是其中之一,但是这次运动仅仅只是吸收国外的先进思想和制度,发起者主要又是在民间,所以后来遭到保守派的反对而失败。

1898年6月26日,光绪对军机大臣、总理各国事务的大臣大发雷霆,命令他们立刻就京师大学堂的创建拿出一个具体章程,否则定严惩不贷。此时,距离光绪批准建立京师大学堂已过去四个月,军机处与总理衙门居然没有一点儿动静,而按光绪的设计,京师大学堂是变法改革榜样,应走在各省改革的前面。光绪盛怒后,建校工作确实积极运转了起来。但令人惋惜的是,这种运转却走上了歧路。

第一重歧路,是建校工作陷入了不同改革派系的内斗之中。

戊戌年间的改革派,分为“康党改革派”与“非康党改革派”两大阵营。前者拥护康有为及其学说,主要是以梁启超为首的康门弟子,以及部分低品级御史;后者对康有为观感不佳,且大都对其学说心存厌恶,这些人均是握有实权的朝廷重臣,也是当时改革必须依赖的中坚力量。因大学堂是改革的风向标,所以这两大阵营都想要掌控大学堂建校工作的主导权。

这场内斗,主要集中在“由谁来制订《大学堂章程》”和“由谁来出任总教习一职”这两个问题上。前者关系到具体课程开设,后者关系到教职人员的聘用。康党希望具体的课程由梁启超来制订,教材由康党控制的在上海的编译局提供,总教习一职由康有为出任,其他教职人员由康有为提名聘请。但包括管学大臣在内的非康党改革派,对康党的上述意愿坚决抵制。

第二重歧路,是建校过程中几乎无人讨论“西学”问题,反而一直围绕着“经学”不断互撕。

晚清要自强,其改革方向本该是向西方学习,京师大学堂的定位本来也是向日本的东京大学看齐。但康党与非康党对西学全都一知半解。按康党的设想,创立“孔教”是中国对抗西方、实现自强的终极法宝,他们曾自述心迹:“孔教”高于“清国”,“我辈宗旨乃传教也,非为政也”。因此他们主张“素王改制”,要将康有为扶上当今素王的地位。为了证明这种政治理念的合理性,康有为对儒家经学进行了大幅度的改造,这种改造,除康门弟子外,遭到了士大夫圈子的普遍抵制。

终于,这场晚清最高学府的建校工作在两派的互撕中沦为一场闹剧。然而这样的学堂也成了现代化高等教育的源头。

它是清末第一所官办外语专门学校。全称京师同文馆。初以培养外语翻译、洋务人才为目的,由恭亲王奕忻于1861年1月奏请开办。属总理事务衙门。以外国人为教习,专门培养外文译员。课程开始时只设英文,后来增设法文、德文、俄文、日文。同治六年又添设算学馆,教授天文、算学。美国传授士丁韪良总管校务近三十年。该馆附设印书处、翻译处,曾先后编译、出版自然科学及国际法、经济学书籍二十余种。此外还设有化学实验室、博物馆、天文台等。1902年1月(光绪二十七年十二月),并入京师大学堂,改名京师译学馆,并于次年开学,仍为外国语言文字专门学校。

京师大学堂是中国近代最早的国立大学,北京大学的前身。清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创立,为戊戌变法的“新政”措施之一。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京师大学堂遭到破坏,校务停顿。1902年学堂恢复(京师同文馆同时并入京师大学堂),设速成、预备两科。速成科分仕学、师范两馆,预备科分政科及艺科。1903年增设进士馆、译学馆及医学实业馆。1910年发展为设有经、法、文、格致、农、工、商7科的大学。1912年改名为北京大学。

大学堂下的师范馆虽然前后只存在了7年时间,但它在中国高等教育,尤其是高等师范教育史上却是开篇之作,占有重要的地位。综而言之,可以引出以下的认识:其一,师范馆办学严谨,成效卓著。王道元说:“师范馆前后有两期毕业生,在清末与民初,有不少风云人物,自然功过亦不相掩。自余作终身教育职务的,亦所在多有。”是平实之论。以第1期学生为例,足见其人才辈出,灿若群星。

例如,第1名毕业生廖道传,毕业当年赴日本考察学务,同年归国后即出任广西优级师范学堂监督(校长)。1913—1917年任国立广东高等师范学校校长。胡仁源,辛亥革命后曾一度出任北京大学校长。1903年奉派出国留学的学生中,人才尤多。何育杰,1909年归国,先后任北京大学、北京高师教授,为我国著名物理学家等等。京师大学堂的师范馆,不仅是北京师范大学的开端,也成为中国现代师范教育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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