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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野史

北洋水师的笑话:鱼雷训练成习惯忘具体调节深度

分类:古代野史 2022-05-19
大清帝国的北洋舰队曾是一支高高飘扬着“龙旗”,威风八面,横行四海的舰队,号称亚洲第一,世界第六位。尤其7335吨的“定远”、“镇远”两艘铁甲舰,堪称当时亚洲最具威力的海战利器,日本海军战前对其就是谈“远”色变。但一场甲午海战,龙旗飘落,舰队沉没,留下的是挥之不去的历史耻辱和深沉的思考。一些中外有识之士谈起北洋海军失利的教训时指出:“中国有钱了,就可以买一天海陆军所需要的任何东西。哪怕是整个文明世界都情愿把武器供给它,但中国不能在任何市场购买有训练的军官和有纪律的士兵。”其实清政府非常注重武器装备的更新,但平时训练流于形式,舰队炮术训练往往是“预量数码,设置浮标,遵标行驶。数码已知,放固易中”。编队训练也是先期预定,“管驾只须默记应操数式,其余皆可置之”;“在防操练,不过故事虚行”;“徒求演放整齐,所练仍属皮毛,毫无裨益”,空给观者以威力强大的假象,博得官爵利禄的实惠。即便是到了清政府检查成绩的“大阅之年”,为了应付上级的检查,也不过是多排练几遍,使场面更好看一些……<br/> 如此训练,平时可以日复一日地敷衍过去,战时必然要原形毕露。北洋水师那种“固定靶位和距离,预定演练阵势”的训练,到战场上,没了固定目标、没了固定距离、没了固定阵势,焉有不败之理?到了大东沟的海面上,李鸿章夸耀那支“攻守多方,备极奇奥”、“发十六炮,中至十五”的北洋海军,在真枪实弹的战场上烟消云散。<br/> <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8F/B3/8FB3EF7BEBFC543505361B39F6CDD9E8.jpg" class="cont_pic" target='_blank'>日俄战争的对马海战中,日军正是用鱼雷兵器完成了对俄国舰队的最后绝杀。与北洋舰队鱼雷艇在战场上的表现相反,李鸿章在光绪十七(1891)年五月初四日上奏的《巡阅海军竣事折》中有夸口北洋鱼雷艇称:“四月二十一日,开赴大连湾,北洋各舰分行布阵,奇正相生,进止有节……次日。驶往三山岛,调集各舰。鱼贯打靶,能于行驶之际命中。旋以三铁舰、四快船、六雷艇演放鱼雷,均能中靶。”?那么,为什么在北洋舰队鱼雷艇实战中就射击不准了呢?据其中下级技术军官战后披露,舰队炮术训练的真相是“预量码数,设置浮标,遵标行驶。码数已知,放固易中”。“徒求其演放整齐,所练仍属皮毛,毫无裨益。”战后又好事者对“福龙”号鱼雷艇“三弹不中”作出了如此推理:(一)平素训练劣,(二)临阵慌张失措,(三)鱼雷存护不周,(四)发射前鱼雷潜度调整错误。此外实战中,本应如狼群一样作战的鱼雷艇居然是单艇出战,在战阵中,横冲直撞,也说明了北洋舰队平时根本没有合理操练鱼雷艇战术,而是片面的重视鱼类的命中率,并在这一数据上弄虚作假,最终导致在战场上弄巧成拙。当然,北洋舰队鱼雷艇的战场表现如此拙劣,也有其客观原因的存在:作为一种新型兵器,全世界都没有现成的专供鱼雷艇使用的战术教材。在黄海海战中保守的日军甚至没有带鱼雷出战,对此,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伊东佑亨的解释为距离远,没有击中的把握,怕浪费。天津水师学堂于光绪十年刊行的译本《船阵图说》用至民国初年,长期为海军操练阵法的教材。书中讲述阵法一百一十种之多,但看不出其中哪款阵是专为鱼雷艇作战而设计的。书中所讲的海军武器等是19世纪70年代中段的现有装备,那时尚无可用于实战的自走鱼雷,自然谈不上配合自走鱼雷而设计的鱼雷艇。自19世纪中叶至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海军是进步神速的兵种,几年即够带来更新换代的变化。19世纪80年代中期翻译的教材充其量仅能反映70年代中期海军状态,到了甲午战前,北洋舰队仍是用古董训练出来(到了民国初年,这些化石级的教材仍被沿用)。可以想见,北洋舰队虽拥有当时比较前卫的鱼雷发射兵器,但在僵化的体制下缺乏正确的使用和训练,再加上平时操演时搞成绩造假,战时不堪一用也就不奇怪了。战争在最终检验一支军队、证明一支军队。清朝末年政治腐败导致军事失败,已是不争的事实。但仅此,还远不能解释清楚为什么会败至如此之惨。对后来的军人来说,一个再大不过的教训就是:武器本身并不是战斗力,哪怕是再先进的武器;任何武器的效用,皆要通过人去实现,而如何训练,熟悉现有武器,进而根据武器的特点摸索新的战术战法有是其中的关键。从这一点上来说,训练造假又不知创新的北洋舰队之败已属必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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