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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野史

血腥宫廷:努尔哈赤最宠爱的美妃为什么被勒死殉葬?

分类:古代野史 2022-05-19
导读:阿巴亥当然不是一位寻常的女子。小布木布泰进入到后金内宫后,所接触到的最血腥的一幕,就是从她开始的。当年,努尔哈赤将幼小聪明的阿巴亥立为大妃,感触最深的自然是皇太极了。后来,努尔哈赤殡天,阿巴亥站出来宣布老汗王的临终遗言:由兄弟中排行十四的多尔衮继承汗位。结果多尔衮那一帮成年的贝勒哥哥们安排了一出阿巴亥殉葬的闹剧,轻而易举地打发阿巴亥跟努尔哈赤一起相伴着去了黄泉路上。<br/>阿巴亥当然不是一位寻常的女子。小布木布泰进入到后金内宫后,所接触到的最血腥的一幕,就是从她开始的。当年,努尔哈赤将幼小聪明的阿巴亥立为大妃,感触最深的自然是皇太极了。后来,努尔哈赤殡天,阿巴亥站出来宣布老汗王的临终遗言:由兄弟中排行十四的多尔衮继承汗位。结果多尔衮那一帮成年的贝勒哥哥们安排了一出阿巴亥殉葬的闹剧,轻而易举地打发阿巴亥跟努尔哈赤一起相伴着去了黄泉路上。<br/>1<br/>话说回来,像阿巴亥那样的女子,可以独占君恩二十年,始终都不应该是一位寻常的女子。史书上说她,“嫉妒、有机变”。由此,可窥测这女子独特的魅力,以至于,看尽繁花万万千的努尔哈赤,在饱受相思的煎熬之后,甫一进占辽阳,即迫不及待地召回了冻结近一年的阿巴亥,立马恢复了大妃的尊荣。<br/>阿巴亥被逐出宫,努尔哈赤身边的众福晋们着实是兴奋了一段时间,阿巴亥出局,大妃这一金光闪闪的位置出现了空缺,所有福晋均对于那一尊贵非凡的封号垂涎三尺。所以,那一段时间,努尔哈赤宫殿中的每个女人,都使出了妩媚的手段,每个人都想拢住努尔哈赤那颗雄心勃然的心灵。可是,渐渐地,宫闱中一切女子,都深深地失望了。努尔哈赤开始对阿巴亥的过失,虽然摆出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他蛮横地规定,皇宫中的任何女子,都不许在他的面前再提及阿巴亥的名字。可阿巴亥住过的华屋,努尔哈赤偏偏是完好地保留了原状。他甚至不许人家移动里面的一椅一桌,那可是努尔哈赤后宫中最是精美的一处宅第啊!<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AC/3E/AC3E0870CB124A1F11E54AF76CDAA243.jpg"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target='_blank'>皇帝,很想在军事的博弈上,挽回一点面子。因此,明军摆开三万精兵拱卫广宁城,军事上的布局自是不弱的。<br/>努尔哈赤来到了冰冻三尺的前沿阵地,给将士们打气。老汗王豪气十足地许诺:打进广宁城,请阿巴亥大福晋领了众福晋到广宁来,给大伙儿补过一个肥年!女真族将士的士气,给努尔哈赤这么着一激将,每个人的眸子中都突突地往外冒着戾杀的怒气!<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52/ED/52ED52C223C41BDF290B4B9E04D3E0DC.jpg" class="cont_pic" target='_blank'>王化贞撒腿跑了个无影无踪。<br/>阿巴亥大妃抵达前线时,漫天玉龙飞舞的广宁城,已经沉浸于一种节日的欢快气氛之中了。<br/>前大明的巡抚衙门,被后金人装饰得焕然一新。鼓乐喧天,红地毡从正厅一直铺陈到了阿巴亥的下轿处。<br/>努尔哈赤喜滋滋地手捻着胡须,高高地坐在龙椅里。<br/>女真人的风情生活这时,史书上含蓄地说:“大福晋率众福晋叩见汗,曰:‘汗蒙天眷,乃得广宁城。’再,众贝勒之妻在殿外三叩首而退。嗣后,以迎福晋之礼设大筵宴之。”<br/>此一番君臣将士的热闹活泼,直把后金君臣对于未来的向往,传送到了九霄云外!<br/>接下来的数年间,雄心勃勃的努尔哈赤未再对大明用兵,究其原因,主要是因为大明皇帝请了一个很会看守国门的孙承宗。<br/>如此,政治步伐骤然慢了下来的努尔哈赤,却也给自己与阿巴亥的温馨二人世界提供了一个绝妙的时空。<br/>天命八年(1623年)的正月初六,春节的喜气尚在眉心荡漾,游兴大发的努尔哈赤就迫不及待地与阿巴亥进行了自己的第一次出巡。他们顺着辽河的岸边游巡而下。白天围猎,晚上就随便找个大户人家住下。<br/>努尔哈赤的心境十分清爽。沿途上,努尔哈赤一忽儿赞叹阿巴亥,有如晓风中的一朵雪莲花;一忽儿又故意地咬着阿巴亥的耳垂讲,她的眼睛真的很坏,惯会妩媚男人。惹得三十余岁的阿巴亥像小女孩似的大撒其娇。当然,此行,努尔哈赤也是兼带着搞一点民生调查的。人口增长得太快,女真族从前的狩猎生活方式,已经适应不了社会发展的需要,他必须大力提倡农耕生活方式。因此,他“欲于北方蒙古沿边一带择沃地耕田,开放边界”。<br/>[page]<br/>其实,在白山黑水生存的民族,一年中的最爱,仍然是令人神清气爽的八九月夏末秋初时节,那时候,原野的天空湛蓝高远,仿佛刚刚被水洗净过的,朝阳很清美地映在挂了白霜的草地,仿佛一位岑寂的女子,伫立于远方的地平线。<br/>此际的原野,流动的是一种令人觉得分外昭明的鲜洁明静。所以,九月的出巡,留在阿巴亥一颗爱着的心间,印象也是清扬的。<br/>这时节,老汗王努尔哈赤显摆了威风赫赫的仪仗大队,领了一班子前呼后拥的文武近臣,闲适悠悠地游走于疏朗遒丽的山水之间。<br/>这季节的努尔哈赤似乎也是可以亲近的,他不仅对于爱侣阿巴亥摆出了一种款款情深的姿势,对于下面的办事人员,也收敛了往常的忮刻从严,总是显出一种春风和蔼的样子。<br/>努尔哈赤此行,很少讨论政事,每天只是带了风髻雾鬓的阿巴亥等女子以及少数几个亲密的随从,狩猎、捕鱼,蓦然闯入了一些正憧憬着丰收前景的田庄,或者爬上了数个古趣盎然的台堡。<br/>随行的汉官大抵是擅长吟诗作对的,努尔哈赤于此道兴趣不大。不过,词臣们将阿谀的诗句,用清白的语言解释给努尔哈赤听时,还是逗引得这位老汗王哈哈地开心笑了。<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08/0C/080C2002DAE93A98BABE8729971DEE5F.jpg" class="cont_pic" target='_blank'>代善之子精心安排的迎亲活动,努尔哈赤都特意拉了阿巴亥一起参加。阿巴亥很会调节会见的气氛,间或会亲切和婉地插话,问一点家常的话题,宾主双方的心境顿感轻快愉悦不少,这对于加强蒙古、女真联盟,收效是相当不错的。<br/>这样的行程走下来,阿巴亥只觉得秋阳若水,原野上成熟着的万事万物均是清润静正的。其时,沐浴在浩荡君恩中的阿巴亥大概也没有时间去细想:一俟老汗王努尔哈赤这一棵参天大树骤然间倒了下来,她的人生又将会面临了一个什么样的转变呢?<br/>3<br/>天命十一年(1626年)正月,隐忍数年未发的老汗王努尔哈赤,出手却败在了大明的强项汉子袁崇焕的宁远城下。这对于天性自负的努尔哈赤而言,绝对是一个沉重的心理打击。努尔哈赤哀怜地自觉:属于他的时代怕是真的要过去了。<br/>一代雄主努尔哈赤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日移庭影渐晚定。七月的时候,犹自强撑着病体处理公务的努尔哈赤老汗王,忽然浑身上下都有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他接受了二贝勒阿敏的建议,跑到大豆即将成熟、高粱正在抽穗的清河汤泉去泡温泉疗养。但这时,努尔哈赤老汗王的生命已非人力可以挽回的了。<br/>努尔哈赤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前景不妙。一位六十八岁的垂死老者,一生经历了太多的政治风雨。努尔哈赤在生命的最后时段,对于自己的一些内斗不已的贝勒子孙们,已是深深地厌倦了。因此,他只挂念着那个风姿冶丽却又心思单纯的阿巴亥大妃。他传令阿巴亥万分火速地赶到了自己的身边。<br/>后来有史学家猜测:当政治经验生涩的大福晋阿巴亥,赶到躺在病床上奄奄待死的努尔哈赤身边时,她的反应是感性的,盈盈的粉泪从阿巴亥的脸颊上流了下来。<br/>努尔哈赤是经验老到的政治家。此时,他的肉体虽然已经陷入了一种反反复复的昏迷之中,可是,他的意识却始终是顽强的。他清晰地意识了隐藏于阿巴亥身旁的巨大的政治涡流,这旋涡可以毫不费力地把春半桃花的阿巴亥吞灭。其实,不管阿巴亥对于政治是否真正有兴趣,但是她当时一枝独秀的大福晋内宫地位,以及三个正在长成的小贝勒爷,就已然将她置身于了滚滚的政治恶浪之中。<br/>[page]<br/>努尔哈赤在生命的最后阶段,看穿了他的一群虎狼之心的贝勒子孙们的真实用意之后,就开始用他有力的政治推手,大力重塑阿巴亥的形象。有努尔哈赤这一支弥坚的老枪,刻意地挺举起阿巴亥与她的三个儿子;其他的贝勒们虽感郁闷,一时却谁也不敢讲什么。<br/>现在,努尔哈赤这只老狮子很快就要从人间谢幕了,阿巴亥立刻就可能成为暴露在众人视线之内的一只小肥羊。因此,一息尚存的努尔哈赤,尽管对于眼前的阿巴亥是恋恋不舍的,可他仍然坚韧地忍住了从心底涌出的巨大的伤感。他喘着粗气,艰难而又迫切地叮嘱阿巴亥:快!快把他送回盛京去!他要在众臣面前宣布自己的临终遗命。只是,老汗王努尔哈赤在行舟走到离沈阳城不远的一个叫瑷鸡堡的小地方之时,最终还是没有挺住。<br/>他还是遗憾地撒手归西了,这似乎是冥冥中命运的一种机缘的选择。<br/>4<br/>努尔哈赤老汗王归天的消息迅速地对外界发布了,诸贝勒大臣们心急火燎地,轮换肩抬着老汗王的棺柩,迎着一路飘着的绵绵小雨,疾步往京城的方向赶。<br/>努尔哈赤是下午三点左右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是夜的初更时分,努尔哈赤的遗体即已安稳地躺在了沈阳的皇宫中。<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17/E6/17E6625B0C19FB697DEED0F8FE967E49.jpg" class="cont_pic" target='_blank'>莽古尔泰、皇太极姗姗登场了。他们召开了一次紧急的碰头会议,这才是真正继往开来,决定后金未来政局的一次重要会议。<br/>四大贝勒中,至少有三大贝勒,对于阿巴亥设计的那个政治遗嘱嗤之以鼻。如此,阿巴亥的政治前途,在会议的伊始,就被大家否定了。<br/>大福晋阿巴亥也真把政治这一碗饭想得太天真了。这些人都不是孬瓜,政治的前景,明眼人一瞥之下,所有的幽明曲直尽收眼底。<br/>三大贝勒扳起手指计算:当时的八旗中,皇太极握两黄旗,代善握正红旗,阿敏握镶蓝旗,莽古尔泰握正蓝旗,十九岁阿济格、十三岁多尔衮与十岁多铎三弟兄竟分掌镶红、正白和镶白三旗。诸贝勒对于“位尊而无功,俸厚而无劳”的多尔衮三弟兄,仅凭母亲受宠而得老汗王青眼厚赐早就心有不服了。当时只是慑于老汗王的威严,才不敢出声吵嚷。现在是生死攸关的重要时刻,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强过东风。<br/>阿济格、多尔衮、多铎这一母所生的兄弟,坐拥之实力,已强劲过三大贝勒中的任何一位。大贝勒代善是一根墙头的草,风吹两边倒。从个人的情感而言,这一位懦弱的男子对于大福晋阿巴亥仍然是心存好感的。如果具有国母之尊的阿巴亥再尝到权势的甜头,三大贝勒的未来能有什么好果子吃?<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50/0C/500C503EF51554BE0642796AA7FF15F1.jpg"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target='_blank'>张仪表奇伟的赤红大脸膛。可是,他的性子沉静过其父努尔哈赤。他发现了风吹仙袂飘飘举的布木布泰,觉得很美,就微微一笑。而布木布泰则吓得赶紧把那张粉妆玉琢的小脸蛋儿缩了回去。<br/>[page]<br/>7<br/>讲起来不管是大人生、小人生,无论如何的千头万绪,归根结底,都不过是一个不断解决新问题的过程。<br/>四大贝勒联手解决了大福晋阿巴亥后,他们的目光,就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问题的核心所在:他们中间,究竟谁会胜出呢,以承袭父汗努尔哈赤崩逝后留下的最高权力真空?<br/>这时候,四大贝勒可以摆得上桌面的政治筹码是:二贝勒阿敏的形势最差,他不过是努尔哈赤的侄子而已,其父就是被大哥努尔哈赤圈禁后,气呼呼死掉的舒尔哈齐,努尔哈赤当时不过是碍于舒尔哈齐旧部的人心未死,才权宜让阿敏挤进了四大贝勒的行列,他竞争汗位的基本条件还不够充分。<br/>三贝勒莽古尔泰则为皇太极的五兄,虽说是军功章闪闪发光地缀满了前胸,却不过是生性鲁莽、有勇无谋的一介武夫而已。他的生母富察氏衮代,是继元妃佟佳氏之后努尔哈赤的第二任大妃。这女子在努尔哈赤的早期,还是颇得努尔哈赤信任的。在努尔哈赤奠定自己江湖地位的“古埒山九部大战”中,就曾将这个半老的徐娘随身携带。当时,衮代看见决战前的努尔哈赤睡得鼾声如雷,就患得患失地反复推醒了他:嗳,火烧眉毛的节骨眼上,你怎么还会有心思酣然大睡呢?你没看到对方兵强马壮吗?实在不行,你也应该预想了一条生路呀!<br/><img src="http://data.jianglishi.cn/pic/E0/43/E0431D50455D731EF97CB92DB55BA1F1.jpg" class="cont_pic" class="cont_pic" target='_blank'>勒克德浑占据其三,君恩可谓不薄!<br/>次日,诸贝勒大臣聚集朝会。阳光像金子般地洒落在大政殿的殿堂之上。声望甚高的大贝勒代善,用一种庄重的语气,把推戴皇太极登基的意向知会了现场的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br/>大贝勒代善的话音未落,两边站立着的小贝勒们,诸如:阿巴泰、德格类、济尔哈朗、阿济格、多尔衮、多铎、杜度、硕讬、豪格等人,即欢呼响起了。<br/>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脸上的表情虽然有一点古怪,可是,大势所趋,心里有话也不好乱讲了。<br/>大家随即恭词迎请皇太极即位。<br/>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政殿上,望着门外数株苍劲青郁的松树,太阳的丽光,在皇太极的脸上流布了一层杏子的黄色。皇太极明白:他赢了!这时候,他的心底幽静地滑过了汉语先生范文程常说的一句话:举重若轻。面对以代善、岳讬、萨哈廉父子仨为首的一屋子人,热情高亢的吁请即位的呼声,皇太极的表情也是十分诚恳的。他反复谦逊地对众人讲:“汗父并无立我为君的遗命,若舍诸兄而嗣位,有僭越之嫌。”<br/>众人再三的坚请不已,这样的过程,大约从早上的七点钟一直持续到了下午的五时许。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对于皇太极这般的表演,腻烦透了。两位粗人就代表三大贝勒表态了:“父汗最终确立的不就是和硕贝勒共治国政的体制吗?现在是我们大家一致公推你继任汗王的,这就反悔不得了,胡扯那些不相干的立储遗命干吗?”<br/>皇太极等待的就是阿敏与莽古尔泰的公开表态,这就确立了皇太极嗣位的名正言顺。他是顺应了当时所有女真贵族们的意愿的。<br/>最后,皇太极终于被大家的诚意感动了,他用手轻轻抹着从眼角沁出来的泪痕,颇为动情地答应了下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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