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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文化

合肥话四六级考试试题

分类:传统文化 2022-05-19

请听第一题

一、朋友说你:“好捞!”

a:这句话是中性的。意思是说你是老好人。

b:这句话是贬义的。意思是你很笨。

c:这句话是褒义的。意思是你很聪明。

二、有人说:“我的心里不撑坦。”意思是:

a:说他自己太心胸狭窄。

b:说他自己心里老是发慌。

c:说他自己心里不舒服。

三、“屁嗒哧”的意思是:

a:滑了一跤。

b:死了。

c:就是指放屁。

四、你听到旁边人说一个男孩:“你真是假牙。”这句话的意思是:

a:男孩刚装了一颗假牙。

b:男孩说话不算话。

c:男孩已经不是处男。

五、“这侠们好赞!”的意思是:

a:这些江湖大侠值得赞美。

b:这个小孩很可爱。

c:这些虾子太小了。

六、同事说你“不顶龙”。意思是:

a:你不是属龙的。

b:你不开窍。

c:你肯定顶不起一条龙。

附加题:有人告诉你:“嘛个枣上,屋顶望中,词刚郎车。”他的意思是:

a:明天早上五点钟左右,骑自行车。

b:那天早上我站在屋顶,看到开来了一辆车。

c:早上五点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叫刚郎的人

o(∩_∩)o哈哈~~~有木有特别逗,您都猜出答案了么?试着考一考别的伢嘞,答案是bcbbbba噢

扩展知识:

“半吊子”和“半吊”

合肥人称不通情理,没知识,叫“半吊子”或“半吊”。如:“这个人是半吊子(或‘半吊’),叫他办非把事办糟不可。”引伸也指蹩脚、差劲。如:“你怎么做出这种半吊(或‘半吊子’)事呢?”“不会说上海话就不要撇,撇出来的这半吊(或‘半吊子’)上海话叫人听了难受。”

“半吊子”的说法在普通话及很多方言中都有。《现代汉语词典》释其义有三,有些义似与合肥所言有所不一。如:“说话随便”、“举止不沉着”、“做事不仔细”、“有始无终”,这类人拿合肥方言讲不一定够得上称“半吊子”。

辞书上未见有“半吊”的说法,但事实上“半吊子”指的即是“半吊”。旧时用铜钱,一千个串在一起叫一吊。所谓“半吊”,即指只五百个铜钱,意思是够不上一吊,不能满串。用以指人则意在言其不周全,不是常人,而只能算半个常人。引伸言事,自然也就是蹩脚、差劲之意了。

半半拉拉

半半拉拉,《现代汉语词典》作口语收列,词义是“不完全;没有全部完成的”。合肥方言说此语音如“蹦蹦呐呐”,亦有此义。如:“事情搞得半半拉拉的,他就撒腿了。”

但此语若用于说人,说某人半半拉拉的,跟说人二百五、半吊子有些差不多,只是词义略轻一些。如:“你跟他有什么讲头?哪个不知道他是个半半拉拉的货!”

“半半拉拉”的“半”合肥即音如:“蹦”,“拉”之所以音如“呐”,大约是因为读轻声所致。此语的取义主要在“半”上,意味此人身心有所不全,不能作为正常人对待。

搬嘴

搬弄是非,合肥说之为“搬嘴”。如:“成天东家长西家短,到处搬嘴,只有你还敢跟这样一个女人家打交道。”

嘴是说话的,搬嘴实际就是搬话。此语早在明代冯梦龙编的《醒世恒言·张孝基陈留认舅》中即有:“却去过老面前搬嘴。”中日合编《汉语方言大词典》说它是吴语,钱钟书《围城》中即多有此语,如第七部分即有“他是个小人,哈哈!他这个人爱搬嘴。”合肥方言属江淮官话,但因与吴地比邻,语言中有与吴语相通处,“搬嘴”的说法即为此例。

板绑

一个劲坚持,合肥亦说为“板”或“绑”。如:“不是那天她硬板着叫我买那股票,我也不会给套得那么深。”“不是他绑着要喝,谁会给他喝那样多呢?”

“板”是硬的;“绑”即捆绑,使人动弹不得,所以这两个词词义引申便有了如上的方言义。不过“板”和“绑”不全一样,“绑”有非要别人和自己在一起的意思。如:“她对你没有感情,你还非要绑着她跟你过有什么味道呢?”另外还有在赌博、打赌时将钱物拿到位的意思。如:“今天我们绑上干,谁输干了谁滚蛋。”而“板”则没有如上义。

“板”在合肥方言中有量词义,只用于脚。如:“再不听话,我一板脚跺死你!”“板”的这个量词义不见于辞书,可见是少有的。因为脚又称脚板,谓脚如板一样扁平,所以用“板”作脚的量词亦有理。

打平伙

一起凑钱聚餐或吃东西,合肥叫“打平伙”。

这个说法既古,也较普遍。一说“打平火”。明代凌初《二刻拍案惊奇》卷二十二:“公子不肯,众人又说不好独难为他一个,我们大家凑些,打个平火。”《邯郸县志·方言》:“醵钱饮酒曰打平火。”也说“打并伙”。《吕梁英雄传》第四十六回:“我提个意见,天气这么热,咱们‘打并伙’吃西瓜吧!”

“平”和“并”只声母有送气不送气之分。

打日良

合肥把拣、择、清洗蔬菜,剪、剖、清洗动物,以及清理室宇环境,称为“打làng”。如“盆内的菜你打làng好就拿来,我来炒。”“鸭子很难打日良,特别是毛不容易拔干净。”“公园打làng得很干净。”

辞书上没见有这种说法的用例。làng究竟应该怎么写?是该用“日良”还是“浪”?“日良”是“晾”的意思。而“浪”似亦可表示在水中浪洗。两种写法单从“打làng”一词看,似乎都可以。

合肥还有“洗làng”的说法,如“这衣服洗làng得真干净。”“锅、碗都洗làng干净了。”各种菜,无论荤素,如果不要拣、择、剪、剖,而只要在水中清洗,也叫“洗làng”。洗即清洗,làng当是“晾”的意思,意思是东西洗干净后再沥沥水晾,字当作“日良”。打“làng”的làng亦当如之,亦当作“日良”。

合肥只说“平”。“打平”大约是凑钱每人相等的意思,而“火”、“伙”当是指伙食,字自宜用“伙”。

打账

合肥人说“打算”多说之为“打账”。

“打账”实际上亦是古语。《初刻拍案惊奇》卷三十五:“那李氏接得和尚银子在手,满心欢喜……打账要赖他的。”《醒世恒言·李公穷邸遇侠客》:“你打账送他多少东西?”《何典》第九回:“青胖大头……谋反叛逆,打账先去攻鬼门关。”《天雨花》第五回:“刘天钗等初时打账决不开门,听得有百金相送,不觉动火。”亦有记音写作“打仗”的,如《好逑传》第十二回:“不知要打仗做甚伎俩。”“仗”显然是错字。

“账”是关于货币、货物出入的记载,需要经常查点盘算,因而“打账”实际即是“打算”。

寒念

对人处境艰难、日子困苦表示同情,合肥或说之为“寒念”。如“过去是那么风光,现在搞成这样,在大街上拣人烟头抽,真怪寒念人的。”“这伢子大冬天连一件像样的裤子都没有,真叫人寒念!”也用说人值得同情。如“文化大革命那晌他给造反派搞得好寒念,头发都给人拽掉了。”

“寒”有悲伤、贫苦义,“念”有挂怀、思量义,两字组合在一起,表示思量贫苦、挂怀悲伤义是很好理解的。既然有对同情对象的同情,再转而讲被同情的对象值得同情,这种引申也还是常见的。

毫毫

一点点,表示少或小,合肥多说为“一毫毫”、“一毫”、“毫毫”或“毫”。如:“他只借这么一毫毫钱给你呀?”“他房子只那一毫大,怎住下啊?”“饭锅还有毫毫饭,够他吃的了。”“这晌(合肥多合在一起说成“zhāng”)到城里不知可能找到毫活干干。”

“毫”本指尖细的毛,引申有极小、极少之义。但这个引申义一般只用于表示否定的语言环境中,如“毫不可惜”、“毫无头绪”等。合肥方言如上的一些说法使“毫”的引申义有着较为广泛的运用,这是其他地方不大容易见到的。

“毫”本音háo,合肥有时亦把它音变为gáo,所以如前的说法或被说为“一gáogɑo”、“一gáo”、“gáogɑo”;而单一个“毫”则一般不说成gáo,也就是说不变音,这从一个侧面也说明gá。

因肥料过多等使农作物茎叶长得特别茂盛,导致不结果穗,合肥称之为hòng,其本字当作“蕻”。如“这田歇了两年,今年栽的秧都长蕻掉了。”

蕻,《广韵》音“胡贡切”,《集韵》释为“茂”,与合肥方言音义相合,只是合肥方言说的是“茂”过了头。合肥腌的“雪里蕻”,“蕻”读hóng,《广群芳谱·蔬谱五》:“四明有菜名雪里蕻,雪深,诸菜冻损,此菜独青”。谓此菜于雪时反茂,故名。此“蕻”则只是“茂”意,读hóng,当是音变。

粗略估算,合肥话说之为“匡”或“匡算”。如:“这堆草莓你匡个码子,能卖我就一下卖给你。”“我匡算了一下,他家这样开销,一年怕要上万块钱。”

《现代汉语词典》收有“匡”的如上方言义,亦收有“匡算”条。“匡”本是“框”、“筐”的古字,其方言义当是由“框”引申而来,因为“框”即是边框,有了边框即有了个范围。事实上匡就是给一个范围的意思,匡算也就是在一个大致的范围内估算一下罢了。

《汉语大词典》及《汉语大字典》“框”的框义及由此而引申出的范围、限制义都音kuàng,而没有kuāng一读,不独跟《现代汉语词典》不合,也跟语言实际不合。由“匡”、“匡算”的说法可知,“框”的如上义实际有去、平二读,而且是以读平声为多。

匡里匡阆

套在外的东西和内里的东西之间空子很大,合肥好以“匡里匡阆”言之。如:“这衣裳太大,穿在身上匡里匡阆的。”亦说“匡阆匡阆”,如“59厘米的帽子戴在他头上自然是匡阆匡阆的了。”

“匡”亦可写作“框”,指框在外面。“阆”有空义。框在外面而中有所空,所以合肥人有如上说法。有人把“匡”写作“旷”,窃以为未当。一是旷指开阔、空旷,一般指空的空间范围是十分大的。二是旷读去声。从词义到字音,两点都有所不合。至于把“阆”写成“朗”,写成“浪”,其不合适则更是显而易见的。

合肥说北方人说话侉,侉指其语言。从此合肥人把北方人说为“侉子”或“老侉”。

《现代汉语词典》收有“侉”及“侉子”这样的方言词,但“侉”的释义是指口音与本地语音不同,“侉子”则是指这样的人。《汉语大词典》、《汉语大字典》亦如上释,但从这两部辞书所收的书例看,如上的释义似显不确。如《醒世姻缘传》第三十五回:“说着蛮不蛮,侉不侉的官话。”“蛮不蛮,侉不侉”一语合肥也说,合肥说“南蛮北侉”,所以侉只指北音。另外的书证是《儿女英雄传》及张天翼、陈登科的小说,都是安徽及安徽周边地区的例子,说明作为方言词,“侉”、“侉子”等主要是我们这一带说,因而其词义当只能就我们这一带去释。如辞书上的释法则显太宽泛,似乎蛮亦可说侉了。

麻缠

麻烦,大问题,合肥或说之为máchàn,其本字当即“麻缠”。如:“那么大年纪的人,你要是把他推跌着哪儿,那就麻缠了!”

“麻”即“麻烦”,“缠”即纠缠。被麻烦纠缠,自然是糟透了。“缠”,今读chán,合肥怎么把它说成chàn呢?查一查古代的韵书,这个问题便可明了:无论是《广韵》、《集韵》、《韵会》,还是《正韵》,“缠”都有去声一读,其词义与平声一读相同。

“麻缠”在长丰靠近淮南的一带地方往往有表示极好之义。如“这东西麻缠好吃。”其词义与合肥这边完全相反,这大约与辩证法所说的相反相成有关:“糟透”与“好极”义同寓于一语,这正说明了事物本身所具有的正反两面性。

其他方言亦有“麻缠”的说法。如柳青《创业史》第一部第十一章:“他重新捉住挣脱的袖子,一个劲地麻缠。”其词义指的是纠缠,而且“缠”读chán,与合肥及长丰的说法是毫不相干的。

合肥人说把什么东西丢到什么地方,叫mǎo(音昴)。mǎo是丢的意思,譬如:“哎哟,我那本书mǎo在火车上了。”有时也引申指少、缺;漏掉。譬如:“他会跟领导转,好事还能mǎo掉他?”

mǎo音字都无“丢”的意思。笔者疑mǎo可能与“点卯”有关,点卯即点名看人到了没有,因而到没到、少没少便与“卯”产生了瓜葛。方之《内奸》中有例:“我路路通!如今出门,心眼要活,手要松,见个菩萨烧炷香,一个不能卯。”“卯”的取义即是合肥方言义。

溢出,漫出,合肥说之为mēng,音如“别瞎蒙”的“蒙”,其本字当是“满”。如:“放这么多水,再放肉,水会满出来。”“小孩满奶了。”

“满”在合肥有两读,如上,读阴平,还可以表示全部充实,达到容量极点的意思。如:“车已装满了。”也可以表示使满的意思。如:“把杯子倒满。”但“车子装满”、“杯子倒满”的“满”也可以读上声,而“满打满算”、“满门”、“满月”等的“满”则必须读上声。合肥的如上说法说明,在合肥方言中“漫”和“满”还未分开。“漫”、“满”本即是同源字,两字声韵相同,只声调不同以为词义之区别,而合肥在读阴平时既可以表示“漫”,又可以表示“满”,说明“漫”是由“满”衍化出来的。《说文》收有“满”字,解释是“盈溢”,可见“满”既有盈,也有溢的意思。而“漫”字不见于《说文》,虽然《公羊传》、《史记》等早用此字,然据杨雄《方言》,当系因方音之故所另造之字。所以合肥“满”中包有“漫”的说法实际是古语的用法。

日崩

说人走、跑,而又含些不高兴色彩,合肥人或说“日崩”。如“在家呆不住,不知他日崩到哪儿去了。”如重叠说成“日崩日崩”,则为形容词,多谓不是正常行走而含有某些蹦跳、跌撞的味道。如“小家伙日崩日崩的,一会儿也日崩了不少路。”“鬼子日崩日崩的跑到草堆那儿了。”

“日崩”不只合肥说,其他方言也有说的。老舍《龙须沟》第二幕:“这家伙,照现在这样,他蹬上车,日崩西直门了,日崩南苑了,他满天飞,我上哪儿找他去?”“日崩”只是记音。“日”说不清是什么意思,而“崩”好像当是“蹦”的音变。

肉和肉头

做事不利朗,慢吞吞,合肥人叫“肉”。如:“这人怎么这样肉,都等了半天了,他怎么还不出来?”

肉吃起来得咬、得拽,因为有纤维组织,所以扯不断、撕不开。合肥称西瓜瓤子软而有筋绊叫“肉瓤子”瓜,意思是说它像肉,不脆。由此而引申说人做事,自然就有了不利朗、慢吞吞的意思。

合肥说“肉”还有一个意思是说人不出头,随人摆布。这种意思的“肉”也称“肉头”,不过“肉头”也可指人。此义在不少方言中都有。如梁斌《红旗谱》五:“他自小儿肉死,成天价碌碡轧不出屁来。”这跟合肥人说“这人肉得很,连三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的意思差不多。洪深《香稻米》第二幕:“乡下人无论是怎样笨,怎样好说话,也不肯张开了眼睛做肉头寿头!”陶钝《第三件棉袄》:“他不懂得真正的赌棍倒没有事,有事的就是他这样的肉头户。”这些例的“肉头”跟合肥说的“肉头”意思也没什么两样。

肉,让人想到既软而又让人吃,引申说人则是软弱可欺。为什么又说“肉头”呢?其他方言区有的则有可能受“寿头”说法的影响。“寿头”指老寿星的头,前额突出,一块肉包。《西游记》第二十六回说猪八戒见了寿星就笑称寿星为“肉头老儿”,所以在有些方言里,“肉头”又有“寿头”的意思,指昧于世故,傻里傻气。但合肥方言的“肉头”,主要还是“肉”的意思,有可能因受其他方言影响,取用了他们“肉头”的说法,但并没取用其傻义。

王二麻子

事情靠不住,不落实,办不成,合肥或说之为“王二麻子”。如:“到现在还是三缺一,这场麻将看来是王二麻子了!”“倚仗他那样油头滑脑的人给你办事,那不是王二麻子吗?”

王二麻子,词义当是指王姓排行老二脸有麻子的人,何以会出现如上词义,典籍中查无根由,合肥地志等亦未见到关于这方面的掌故。

考合肥俗语有“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说法。“张三李四”是通语,合肥等地人在其后加上“王二麻子”用以表示的亦只是一个假设人物,合在一起或泛指某人或泛指某些人。其之所以又用来表示如上词义,笔者以为关键是“王二麻子”中有个“麻”字。麻即麻烦,“王二麻子”当即麻烦的戏谑说法。大凡事遇麻烦,出了问题,则其事便靠不住,不落实,有办不成之虞,所以人们便开玩笑,将如上词义说成“王二麻子”。

外务

小孩不肯回家,喜欢在外面玩耍,合肥人常说这小孩的外务心重。如:“你不知道他家二宝外务心有多重,哪天放学都要他奶奶去找。”有时也用来说大人。说大人,多是说其游手好闲,外出不归。如:“你知道他外务到哪去了?你有时间,就在这等吧!”

外务,顾名思义当是指在外面干事,也可指身外的或者是正业以外的事务。小孩该回家而不回家、大人不干正事,在外瞎混,称之为“外务”,无疑是比较客气的。估计这话开初恐怕并没有多少贬义,它反映了其时男尊女卑的状况:因为所谓“外务”者多是男人,女人敢怒而不敢言。但在今天,无论是用“外务”来说小孩或是大人,虽然字面上比较委婉,其内骨子的不满则是十分明显的。

干,做,合肥或说之为“舞”。如“等我把这事舞好就过来。”

章炳麟的《新方言·释言》说:“庐之合肥,黄之蕲州,皆谓作事为舞,长沙及扬越多言弄。”实“舞”即“弄”。语有“舞弄”、“舞文弄墨”等,即与“舞”、“弄”同义。《儒林外史》第二回:“你各家照份子派,这事就舞起来。”又第三回:“众邻居一齐上前,替他抹胸口,捶背心,舞了半日,渐渐喘息过来,眼睛明亮,不疯了。”例中“舞”即合肥所言“舞”义,证明清代全椒一带人即有此说法。

胀肠子

心情不快活、气恼,合肥说之为“胀肠子”。如:“你看他竟说出这种话,可叫人胀肠子。”“那个狗东西在这个世道上还能神气活现,哪一个讲到这都会胀肠子。”

肠子属消化系统,但古人却把它作为思维器官看,如“怄肠子”、“肠断”、“肠一日而九回”等都是把肠子与人的思想联系在一起的。肠子发胀,容纳不了,可见这气这恼的难以忍受。

五卷本《汉语方言大词典》讲广东潮阳有“胀肠胀肚”的说法,说湖北武汉、贵州沿河有“胀人”的说法,词义与“胀肠子”一样。如上说法合肥也有,如“事没办好怪到我头上,怎不叫我胀肠胀肚!”“屙不下屎来怪茅厕,把气撒在人头上,你说可胀人!”

手指或胳膊因为毛病或受寒而引起的动作不灵便,合肥说之为zhuāi,其字今多作“拽”。如:“他的手都冻拽了。”“他的胳膊拽了。

《现代汉语词典》、《汉语大字典》等均收有此字如上音义,注明属方言说法,说明有此说法的地方较多。但此字本为“曳”的后起字,原意是拖、拉、牵引,音yè,合肥音之为“业”,何以会有如上方言的音和义呢?笔者疑它或与借用为zhuài音、用力拉义有关,因为zhuāi的说法实际是指经络被拉住,所以便借其音而赋予它如上的方言义。

阔气,显得有钱或有势,合肥或说之为“跩”。如:“今天这一穿就可以跩起来了。”“你看人家跩的,小车也有了。”亦用言傲慢,自以为了不起。如:“他动不动就跩架子。”“当了个校长,就跩得不轻!”

“跩”的本义是指身体不灵活,走路摇晃的样子。梁斌《红旗谱》六:“朱老忠走南闯北……两条腿一跩一跩的”。刘恩铭的《努尔哈赤传奇》说孟格布录“像公鸡似的一跩一跩地走了进来。”有钱人、当官的大多体胖,因而走路多有如上姿态,合肥方言的取义当是由此引申而来。2006年5月29日合肥晚报

在乎

怕,畏惧,合肥或说之为“在乎”。如:“我在乎哪个?我哪个都不在乎!”“你见到二犟子就发怵,还说不在乎他。”

普通话的“在乎”是“在意、介意”的意思。合肥也这样说,如:“我根本不在乎你说我好说我坏,这事就这样定了。”“怕,畏惧”无疑是十分在意,特别介意的结果,词义比较重,因而可以把它看作是“在意、介意”这一词义的引申。

来源:历史资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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