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和孙家恩怨到底是什么样的 两者为何会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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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举昭然大汉之忠臣所效力也。然孙策此举真当忠汉讨贼之作为吗?显然非也,由上而示,所讨非一,刘表作为荆州牧,并未像袁术般僭号称帝,却也并列讨贼名单,便可知此次讨贼,非只因袁术叛国之罪也,也当诸侯兼并之战也。袁术的称帝,正好给他人讨贼之由也。
而在历史中,袁术与孙家的关系并不一般。袁术与孙坚、孙策都有交际,且交际深厚,并未结下仇恨,那究竟为何在袁术僭号称帝时,孙策急忙断绝关系,主动征讨,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而不似袁绍般尚且观望,或拯救昔日之主呢,具而析之,当如下可见。
欲解两家关系为何急转而下前,当先来了解袁术与孙家恩情究竟如何。
拔孙坚为刺史,给孙策以首资
灵帝崩,董卓横姿京城。诸侯并兴义兵,欲以讨卓。孙坚与袁术并在义军中。且当孙坚因南阳太守拒补兵粮而杀之后,往鲁阳去与袁术见,袁术表孙坚为破虏将军,领豫州刺史。
比起先前的长沙太守,孙坚官升一级,并且据后所记载,孙坚求粮与袁术,后又受袁术命令讨伐表可知,孙坚当时为袁术帐下将。直至后孙坚讨刘表被其将黄祖所杀,其始终归属与袁术阵营。归属始于袁术除其为刺史也。
孙坚死后,孙策继承其衣钵。想要似其父般,建功于行陈之间,立业于讨伐之上。于是自往袁术阵营,而袁术见孙策泣涕相投,贵而异之,虽最初并未给予帮助,但在其二次往来时,以孙坚余兵千余人还策。孙策由此便拥有了创业首笔资金,对之后的创立基业打下了一定基础。
由此可知,在孙家与袁术初次交际中,袁术都给予了在当时而言可谓不小的帮助,甚可说有恩于孙家,为孙家之主也。然而恩情的留存并不长久,之后袁术的种种行为便显示出了两家之间若隐若现的矛盾暗中。
数次不诚,出尔反尔卒寒心
不诚之于袁术说,寒心则为孙策言。孙策初投术门下,术便常叹曰“使术有子孙如孙郎,死复何恨”,还曾谅策于己帐中抓犯人,并为之解诉为“兵人好叛,当共疾之”。
不仅表达了对孙策极度的欣赏,还为其在自己的阵营中树立了威信,如《三国志》中所说,蜀大将乔蕤、张勋皆倾心敬焉。由是军中益畏惮之。
而在表面如此和谐的关系下,却暗藏了信任危机。
袁术最初任孙策以九江太守,不久便更换为了己之大将丹杨陈纪。后袁术攻徐州,由庐江太守陆康求粮而不得,使策攻之,并许诺若孙策攻下陆康,庐江太守便为策,但当孙策拔康于庐江,袁术违背诺言,用其大将刘勋为庐江太守,孙策更加对其感到失望。
以上种种,无不昭示了袁术对于能力出众的孙策,虽尤为赏识,却不能委以重任,其中的原因,不外乎信任二字。而其对于孙家的不信任,却不始于孙策,在其父孙坚,其实早有迹象。
孙坚初破卓军于阳人时,有人离间与袁术、孙坚。致使袁术不放粮予孙军,孙坚无奈,跋涉百余里于鲁阳面见袁术,诚心相言,袁术才调发军粮。
据《山阳公载记》记载,孙坚攻入洛阳,于洛阳城南一井中得传国玉玺后,袁术拘留了孙坚夫人,迫其交玉玺于己。
袁术受人言而不信于孙坚,虽原由不在己,但只凭他人言而轻易动摇,不难看出,袁术在孙坚归入其帐下后,打心眼里并非对其十分信任。
而胁孙坚得玉玺,也可看出,袁术并非将其完全当做己之部下,或说并未相信其愿忠诚于己而做出如此寒心之举,倘若孙坚未功半而死,定然于后叛术。
貌合神离,终是道异不相谋
倘若说袁孙两家的信任危机是其矛盾升级的直接原因的话,那么貌合神离,便是其矛盾产生的根本性原因。
孙坚在与袁术相遇之前,忠心报国仿佛是其一贯行之的宗旨。自其踏入仕途,击海贼,抗妖贼,破黄巾,定长沙,肃三郡,讨董卓,无不是为国效力之举。
虽之后投入袁术,但因其当时也以杀卓报国为名,暂其帐下也符己之宗旨。如若孙坚未死,听闻袁术僭号称帝,也定然与其反目。忠国是其行事之宗旨,正如陈寿对其评价,孙坚勇挚刚毅,孤微发迹,导温戮卓,山陵杜塞,有忠壮之烈。
而对于孙策而言,《吴历》记载道,张纮答孙策曰,今君绍先候之轨,有骁武之名,若投丹杨,收兵吴、会,则荆、扬可一,仇敌可报。据长江,奋武德,诛除群秽,匡辅汉室,功业侔于桓、文,岂徒外藩而已哉?孙策善之。
袁术奇策未给予庐江太守之后,因原扬州刺史刘繇的威胁,袁术遣将攻讨。连年不克,此时孙策请战,袁术因为策未必能定,乃许之。可不知,此举无异于放虎归山。袁术遣策入吴,数年间,孙策破数敌得会稽、丹阳、豫章、庐陵、吴郡五郡。
孙策此时彻底摆脱了袁术的摆控,并靠己之力拿到了基业。之后,袁术僭号称帝,孙策上表朝廷,愿攻灭叛国之贼。曹操立马表策为讨逆将军,封为吴候。后袁术死,孙策破袁术遗将刘勋,并江东。此时,东吴基业建立。
总其本末,盖循张纮之略也。孙策既得张纮之谋,便已有大志于心中,投入袁术,为其暂屈之法,后于袁术得兵得业,不得心。盖其根本原由,为孙策初始到后,始终未真正衷心与袁术,而袁术感其意,了其能力,料定策有大志,定不甘于己帐下,多次爽言,或直接导致了孙策提前离开,开创己之基业。
从原先肝胆相照,到水火不容,实非转瞬而成或具事而定。道不同,不相为谋,亦各从其志也。《三国志》如此评测,策英气杰济,猛锐冠世,览奇取异,志凌中夏。于孙家两代之言,正中本文之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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